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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周子仟抬起了头,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池砚,样子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开口,声音又低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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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池砚,你满意了吗?还要做到什么程度?”
林池砚松开邬温,凑过去捧起周子仟的脸,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满意,今天的作品我特别满意,你做的真好,下次要是不嗑药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就好了。”
周子仟拍开了他的手,缓缓站起身套上了一件衣服,像是极为疲倦般盯着地板。
“我能走了吗?”
“可以,不过下次我叫你得准时,知道吗?”
周子仟木然地盯了会地板,僵硬地点了点头,便直直地走出了房间。
他知道林池砚一个下午拍了数不清的视频和照片,随便放出去一点点,都能让他这辈子不敢再抬头见人,不敢面对自己的父母。
他像是行尸走肉般走到了空荡荡的大街上,身上没什么异常,但昨天被沈予岚打出的痕迹还没有消除,他还是不能回家。而且他被林池砚喂了不知道什么药,现在脑子似乎还有些不清醒,走路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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