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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那头的钟源也愣住了,盛炽寒甚至能想象出他的表情,不过他很快说着,“你在机场?我让人去接你。”
“好。”
两人利落干脆地挂断电话,钟源盯着怀里搂抱着他神色单纯的白绒,眸色逐渐幽深,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又漏了什么关键的事。
一路上盛炽寒都在想着怀里那捧久违的幽香,那只嫩白的脚,那娇软的声音,和他在话筒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直在刻意关注着钟源和连城,为什么却许久都没有听闻她的消息,又为什么她会突然和钟源出现在国外。
抱着重重心事,司机很快将他带到一座公寓的门前。
“早上好。”
里面很快应门不说,在门开的那一刻,饶是盛炽寒这般自诩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是哪个混蛋,我去废了他。”他失态地将白绒一把拉到自己身侧,完全不顾钟源脸上五颜六色的精彩表情。
“啊,原来是客人……”白绒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费力抬起头,仔细看了好久,才发现这个染着一头酷酷银发的人是盛炽寒。
“叫我的名字。”他握住白绒的手,正打算放在自己唇边时,被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拦住。
钟源眉头紧蹙,将人抢到自己怀里,眼神恨不能宰了他,语气却平淡,“我顾及绒绒还怀着宝宝,你不要得寸进尺。”
盛炽寒眉毛一挑,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你做的?”
钟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单手调出自己无聊时拍的照片给盛炽寒看,“用不到你动手,他自己已经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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