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经常造访,难免会干扰治疗。
看着白绒伤心的样子,钟源不知道第几次在心里长叹了口气,柔声安慰她,“医生和我说,他的状况正在逐渐转好,现在你来了,他肯定能很快醒过来。”
“真的吗,他真的能很快醒过来吗?”
“当然,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哭了好么,你忘了你还有宝宝?”
“呜呜,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她伤心地埋入钟源的怀里。
钟源只得顶着一路上人来人往的眼神,搂着怀里的人走出医院,门前早有司机来接应,也是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边绒绒的月份越来越大,那边连城也不宜再挪动,钟源打定了主意,要带着两人在德国生活一段时间。
他最近偶尔也会关心柯里克家在意大利的事,不过从打听来的消息看,仍然是一团乱麻。不过钟源也没有心思在嘲笑别人,国内祈越那边将将能压住雪松的大小事宜,向他汇报得却也越来越频繁。蒂利亚董事会那边也一直在出乱子,大部分情况也都在针对雪松和连城,虽然有他大哥压着,但是也将德兰和国外分部的全部事项都扔给了他来处理。
回家后好不容易把他的小宝贝外加肚子里的小小宝贝哄去午睡,钟源一个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暗自头痛这一应的事项。
突然的,就在这时,他的私人号码接到了一通意外的来电。
钟源微微挑了挑眉,在电话响到第叁声的时候接起,“喂?”
“喂,最近还好?”
盛炽寒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走在黑暗偏僻的小镇路上,刚结束新电影的杀青宴。
席上有人问他总挂着的项链是谁的,说来好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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