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的数量,都买下来也少说有两叁万,他不甘心地发短信给连城,“你手上竟然还有钱?”
连城看着这条伤害不大侮辱性仍然极强的短信,想起白天小林那机灵鬼来汇报说他擅自做主为他留了二十万的救命钱时自己那五味杂陈的心情,压抑着心里的屈辱沉下心来给钟源发消息,“收好你的钱,别管那么宽。”
钟源盯着手机“啧”了一声,感叹着果真是破船还有叁千钉,早知道定价就该再贵些,真是小瞧了他。
不过他转念又有了羞辱连城的方法,“孩子总要上个户口,我打算今年年底之前和绒绒结婚,到时就不给你发请柬了。”
“你做梦。”
没过一秒,他就收到了这样的回复。
钟源还想再发些消息过去羞辱他,但是系统上却冰冷地显示着“对方已将您拉黑”的字样,他盯着未发出的红点,忍不住在静谧的夜里大笑出声。
光是声音大又能怎样,就凭现在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连城,怕是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
翌日,宁城,德兰总部
钟源满脸低气压地睁开困倦的双眼,刨了刨在休息室的床上睡得乱糟糟的鸡窝头,看了眼手机,打开了床头“请勿打扰”的开关,便向游魂一般打开门,打算先泡个咖啡。
一抬眼时,他瞬间愣了一下,接着像被揪住了小辫子一般变得唯唯诺诺的,瞬间坐立都不太自在,“连,连叔,你怎么在这里?”
钟、连两家同气连枝,钟源的父亲是个严肃周正的人,从不像连城的父亲连国邦的性格那样令人如沐春风,钟源从小就十分崇敬他,也很爱跟在这位连叔身后当小尾巴。
连国邦穿了身素净的唐装坐在正对着钟源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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