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生气的迹象,只有浓浓的疲倦,她心里的罪恶感陡增了一番,磨磨蹭蹭地移到了钟源的身边,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请求他,才能让他原谅自己。
但是钟源却率先开口了,用手指在她凌乱的发丝上顺了几下,疲倦的神色中带着心疼,“绒绒,你如果不喜欢总待在家里,我以后都不会关着你了,好吗?”
“.…..”她瞪大了眼睛,曾经那么坚决不允许她随便外出,生生要将她在房间里关满两个月的人,竟然会突然这样讲话。
“所以你以后乖乖的,不要再独自一人跑出门了,好吗?”他手指娴熟地解开她脏污的上衣扔在脚下,又拿出一件放在车内备用的男款薄羊绒衫披在她的身上,又用怀里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她胸前的奶渍。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又继续讲着,语气轻柔又带着丝卑微的味道,“你若是不想看见我,便和盛炽寒一起住,想住多久都可以,我保证……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好吗?”
“呜,钟源。”白绒再也忍不住了,趴进钟源的怀里大哭起来,仿佛要把这一整天的委屈都痛快地发泄出来。
“怎么了?乖,告诉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刚才那些人吗?”
“不是,呜呜,是,是,连城……”
“不要哭了……你,要是想他了,我去找他,然后带他来见你好吗?不要像这次这样独自一个人跑出去了,好不好?”
“不要,我再也不要他了。”白绒将钟源抱得更紧了些,将眼泪和鼻涕都蹭在钟源的衬衣上,“钟源,我好害怕,我要你抱着……”
钟源闻言抱紧了她,在她的头顶轻吻着,“乖,都过去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好吗?”
“嗯……”白绒在他温暖的怀里擦了擦眼泪,又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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