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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源挑了挑眉,将她的新华字典塞到自己怀里,“我教你。”
“我不要你教。”
“呵。”钟源低低笑了,“宝贝,那可容不得你要不要。”
之后仍然僵持了许久,钟源没了耐心,一句再不走我就扛着你从一楼到顶楼的威胁,让她乖乖当着他的面换了衣服,低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刚进1802的大门,她就感觉头晕晕的有些撑不住。钟源将她抱到沙发上坐着,动作不太自然地回卧室换了床单后,才将她抱回床上躺着。
“先好好休息,我去找人送药过来。”钟源仔细地给她掖好被子。
白绒好奇地探出因发烧而红扑扑的小脸,“客人,你的床单不打算拿去清洗吗?”
好奇怪啊,为什么上面还有些黑黑的东西,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眼前的人却把它迭得整整齐齐放到了一个口袋里。
男人仿佛被戳破什么隐秘般跳脚,“你管我呢,那可是我自己的床单,你知道那布料有多昂贵吗,难道你还想着让我把它放在酒店的公共洗衣机里清洗?”
她没有听太懂,但是顺着男人语气里不善的态度,傻乎乎地摇了摇头。
“没错,总之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就不要管,好好睡你的。”
他一脸别扭地将那放着床单的布包迅速塞回自己的行李箱里。
虽然身体的确这样行动了,但他也对自己产生了许多怀疑。为什么他会觉得洗掉那印记还怪可惜的,为什么他还庆幸自己带了床单过来,为什么他就那样妥善地收起来了......
其中细节无法深思,钟源只得将它们从自己的脑中全部赶出去。另一边的白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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