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在心里反思自己,他有那么吓人么,小可怜都挂上泪了。
他表情微微变幻,一言不发地将门让开,示意她进来,又扫到她胸前的名牌。
Wenny
Bai。
啧,形状确实挺漂亮,真的会有那么白么?
白绒强撑起精神,手脚僵硬地进门,脑中一团乱,十分紧张地在心里默念,第二步,要将食物放在离门口最近的桌子上。
她直直走向离门最近的茶几,颤巍巍地端起盘子,又弯腰将它放下。
在她身后并未离开的钟源倒吸了口凉气,眼神闪烁。
看着挺纯的,可做起事来怎么这么不规矩,这挺翘的小臀部,压在床上的时候,一定很带劲吧。
那总管,都一把老骨头了,倒是挺会安排。
钟源在心里笑骂了一句,突然觉得自己也不能三番两次拒绝酒店的好意。
他关上门,抱着胸在门口吩咐,“不要摆在这里。”
“啊?”白绒愣愣地回头看他,这次是真的慌了。
钟源歪了歪头勾起一抹笑,暧昧地伸手往另一个方向指了指,“去卧室。”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弯弯绕绕的看起来有好几个入口,一时间更紧张了,“客,客人,就在这里吃好吗?我,我还要去给另一位客人送餐。”
她举着手里的盘子,可怜巴巴地哀求他,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虽然她总是跟不上大家讲话,但她也知道这是很重要的客人,好像还很爱生气。如果让他们生气她一定会犯错的。呜呜,她最害怕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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