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莹一通,把赔偿的那一百二十两赖掉,却没想到,余曙居然狮子大开口,要段莹给钱。
不过转念一想,余曙说的也没错,她儿余业三年上不了工,还得去流放地吃苦,要二百两的赔偿,也是合情合理的。
周围的人听见段莹的话,纷纷对徐氏母子指指点点。
“我就说这老太婆看着不像善茬,我果然没看错,这也太欺负人了。”
“就是,她儿子偷了人家段姑娘的钱,她倒好,还反过来倒打一耙,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怎么着她了呢。”
“我看这家人就是惯会耍无赖,难怪养出这么个儿子。”
……
见他们都在指责自己,徐氏愣住了。
怎么回事?
被关在县牢的是她儿子,他们母子要将近三年见不了面了,他们为什么不站在自己这边?
她又急又气,索性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我儿不就是偷了你一百多两吗,这点钱于你而言,也就是指甲缝里那么点,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难道我们之间的亲戚情分,还值不了这么多钱不成?!”
段莹站在店门口,心中怒意翻涌,却强自压下情绪,道:“我的钱,都是我一分一厘辛苦挣来的,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余业他身为账房,盗用铺中银两达一百二十两之多,被县衙判刑,也是他罪有应得!你们不仅不思悔改,反倒上门来讹诈勒索,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徐氏怒吼:“我不管!我儿子坐牢,家里没了顶梁柱,你要是不赔钱,我就天天来你这店里闹!让你做不成生意!”
余曙则趁机想冲进铺子,嘴里叫嚣着:“今天不赔钱,我就砸了你的店!”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木匠给一脚踹开了。
余曙捂着腿后退,色厉内荏地骂道:“你、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信不信我报官抓你们,说你们寻衅滋事?!”
段莹丝毫不惧,淡淡道:“报官?正好,我也想问问县太爷,私闯民宅、蓄意破坏他人财物,该当何罪?”
徐氏见硬的不行,又换了一副嘴脸,假惺惺地哭道:“莹莹啊,婶子也是一时心急,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业儿吧!他要是坐了牢,这辈子就毁了啊!这钱我们也是真拿不出来啊!”
段莹不为所动:“余业偷窃之时,又可曾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戚情分!”
见她油盐不进,徐氏终于撕破脸皮,恶狠狠地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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