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跳出来。
这些碍事的书生,不是出身显贵,就是已有功名在身,动不得、打不得。
若强行突围,恐怕激起民愤,闹出更大的风波;可若是僵持不下,万一钱夫子真有个三长两短,这责任又岂是他们这些小吏能担得起的?
这可如何是好!
正僵持间,忽听得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惊得众人纷纷回头。
只见监院董怀安带着十余名护院疾步而来。
小小衙役,也敢到他们书院来放肆,他把这里当什么了?
他青袍玉带,不怒自威,目光如电般扫过狼藉的课室,在昏迷的钱夫子身上顿了顿,最后钉在陈捕头脸上,冷冷道:“陈捕头,你带着衙役,在我书院如此大动干戈,还将我院夫子气晕在地,究竟意欲何为啊?”
陈捕头看了那些人高马大的护院一眼,心中暗叫不妙,连忙拱手道:“董监院,我等也是奉县令大人之命,前来搜查书院,只是搜查无果,我们才想着进一步搜身,却不想夫子情绪太过激动,受不得激,竟当场晕了过去, 我等也深感愧疚,但无奈任务在身,实在不敢耽搁。”
董怀安目光一凛,冷声反问:“既然有搜查令,那想必是掌握了一定证据,为何又要这般大动干戈地大范围搜查?”
陈捕头面色一僵,支吾道:"这......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一句‘奉命行事’,难道就想轻轻揭过不成?我告诉你,今日之事,若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要将此事上告学政,请他来评评理!”
所谓“学政”,乃是朝廷委派至各省主持院试、督察各地学官的官员,设有独立衙门,并拥有密折奏事之权,地位尊崇,权力不小。
“监院息怒,此事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这样吧,我们不再搜身,但还望董监院能允许我们在书院其他地方略作搜查,否则回去也不好向县令大人交代。”
陈捕头额上渗出冷汗,但仍硬着头皮说道。
书院这边已然得罪了,也就罢了;可县令那边,终究得有个交代。
“你们还想怎么搜查?难道要将我书院掘地三尺不成?!”
董怀安怒目而视,随即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除非县令已掌握确凿证据,把证据摆在我们面前,否则休想在此胡乱查探!现在,立刻带着你的人离开书院!”
陈捕头咬牙,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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