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道的!它不仅能毁掉一个人,还能毁掉一个家!”
赵策听罢,神色也是郑重了几分,“你说得对,谣言确实可怕。但我行得正、坐得端,倒也不必惧怕这些污蔑之言?只是我有些好奇,这些传言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不过裴不言被打也是活该,谁让他说自己爹是鳏夫的?
这个词可不好听。
裴不言思索片刻,忽然压低声音道:“会不会是曾家的人传出的?我没说是曾老,我的意思是曾家的仆从。”
“不会。”赵策语气笃定地否决,“仆从没那个胆子。”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道:
“我和曾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们造谣的可能性极低。再者,雅集本就是曾家主办的,如果曾老真对我有怀疑,大可在当时当众提出质疑,又怎会拖到现在才在背后散布流言?”
裴不言点点头:“也对,曾家爷孙的确为人磊落,不至于背后议论人。”
他沉吟片刻,又补充一句:“更何况赵兄你是曾老的座上宾,曾家仆从哪敢私下议论你?那不是找死呢嘛!”
赵策轻笑一声,目光微敛:“所以,这流言另有出处。”
裴不言点点头,片刻才道,“那赵兄好好想想,谁跟你有过节,最有可能干出这种事,再多多加提防一下。”
赵策沉默半晌。
跟他有过节的人多了,方正,苏家大房,裴照,谢昭昭也算一个。
听说方正自偷盗织机不成之后,就低价把家里的池塘和房地都转手卖了出去,去临县讨生活去了,不会是他。
至于其他人……
赵策忽然转头,看了不远处的裴照一眼。
裴照瞪了一眼,怒道:“你、你看我做什么?难道你以为是我造谣的不成?我没有,你别胡说!!”
虽然他的确对赵策心怀怨恨,觉得是后者害的自己丢尽颜面,也想让他尝尝被人唾骂的滋味,但还没来得及实施呢!
眼下疫病才刚得到控制,裴照担心染病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闲工夫造谣?
他要说,也不是空口白牙地说,而是会拿出证据,让赵策百口莫辩。
裴不言眯起眼,显然不信:“真不是?”
“我说不是就不是!”
裴不言一拍桌子,豁然起身,火冒三丈地说:“到底我们是族亲,还是你跟赵策是族亲?你怎么为了一个外人,如此……”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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