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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一块儿扔洗衣机里去。结果一出卧房门，就看见正洗漱的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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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没？”玉知吐掉一口牙膏沫子，抬着眼睛问走进来的邢文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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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邢文易把衣服扔进脏衣篓里，站在玉知旁边给自己也接了水开始刷牙。父女两个并排刷牙，一时沉默，玉知吐完水，边冲着杯子边问他：“你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那个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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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死样，讲话注意。”邢文易说：“有时候难免的。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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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帮你冲了一下吐在外面的，别的还好。”玉知把嘴角的牙膏痕迹用毛巾擦干净，从镜子里看他：“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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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别贴心。”邢文易让她逗笑了：“我以后尽量不喝这么多了，回来还要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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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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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醒得晚，这会儿已经接近十一点，可以直接跳过早饭直奔正餐。邢文易喝完酒就不想吃外面的饭菜，开了冰箱视察一番，打算自己炒几个清淡的菜垫垫胃。冷藏里还剩几个蛋，他拿出来搅散兑水上锅蒸，蛋羹出来以后加老抽、香油淋面，撒点儿葱花；蒸蛋的间隙里还可以热油把花菜段加五花先炸后炒，再掰点儿紫菜做汤、切个西红柿撒砂糖，半小时就四个菜上桌。玉知吃完一碗破天荒又去加第二碗饭，邢文易感觉不寻常，以为是今天的菜吵得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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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好久没炒了。”玉知吃了几天的馆子菜，味道虽好，但外头做菜重调味，吃久了总不那么舒服，还是自家的清淡小炒吃得浑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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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易总分不清她话里是怨还是叙，低着头吃了一口白饭，心里又记下来，要常在家做饭给孩子吃，不能老叫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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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易谈成合同签了字，接下来的周末是清闲的，于是问女儿：“想到哪里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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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近的还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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