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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叫一声邢总就要递烟，邢文易提醒他：“无烟环境。”两个人把烟收起来走到一边去扯了两句闲谈，等到里头开完见面会，一个上午也折腾完，这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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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玉知到了新环境心里其实有些紧张，不过班上有三个小学同学，大家叽叽喳喳聊了一会儿又放松了些。她开完会出来看见章正霖从隔壁班拿着扫把出来，和一群男生有说有笑。他人缘一向可以，不过邢玉知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叫他“班长”，班长？这才见面半个小时就连班长都选好了？她有点震惊，章正霖看见她，抬起手来挥了一下，很快就被走廊里家长、老师高大的身影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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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知随着人流下了楼，邢文易站在一楼楼梯口外等她，顺手接过了她肩膀上的书包。刚刚已经把课本分好，玉知在车后座上又把书包打开清点了一下崭新的课本。邢文易闻见车里都散着一股新书的油墨味，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玉知：“就开始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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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看看，再清一下有没有多的漏的。”玉知把新书都放回书包里，这大课本就不方便用日历纸包了。她心里恍惚了一下，想起刚和邢文易住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会用旧日历给她包书，这才多久？一眨眼房子都买了两套，才从江州的新家回来没多久，对比就更为明显，住在旧旧的钢厂宿舍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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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漂亮的大房子，可是心里又总是不安，她一直以来都知道爸爸是工作能力很优秀、很会赚钱的人，但以前他在灰头土脸的岗位，住的是破破小小的房子；现在他要穿西装打领带，体体面面开会谈生意，出入都有司机了，两年就买了两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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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那套去年被拆的钢厂宿舍，心里不知道究竟是在替什么感伤，她翻动手中的课本，问正在主驾开车的邢文易：“爸爸，等下能给我包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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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那种塑料的包一下吧。”邢文易想了想附近有个文体超市，拐了个弯往右开，可是买好了包书皮，玉知脸上却显得不那么开心。她从文具店拎着一袋子塑壳坐回车里，邢文易似是想起，顺口提了一句，过完年就该换辆新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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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都要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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