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桩丢人事。
三是全家人都不想给出太多体面,免得有人以为家人还能包容她。
山庄别院有六舅母和大表哥的人张罗,她几乎不用插手。
但给大姐买的下人她过了目,筛选掉底色藏奸的。
改变不了大姐,至少让她身边的人正向些,少作孽。
她给这些下人私下训过话,才让她们出现到大小姐面前。
夜晚她住在凌云观,跟从前般日出打扫做早课,日落冥想或歇息。
白日抽几个时辰到山庄别院镇宅。
是的,镇宅。
免得有人花花肠子,一个月都忍不住。
直到弟弟终于来到岳山。
安哥儿是八月二十二到的岳山,他送来了属于大姐的嫁妆。
看到几大马车的嫁妆,郑唯真内心生窃喜。
该有的家具寝具日常器具和绫罗绸缎都有。
还有一匣子银票,以及她留在家里的那些首饰珠宝财物。
但她在嫁妆单子上没有看到属于她的那套乌木套件。
那套乌木套件是她最想得到的宝贝,是能传家的难得之物。
也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体面。
她不甘心的问安哥儿:“是不是还有另一份嫁妆单子?”
压根不想为她亲事忙活的安哥儿,斜眼看她:“能给你这些就不错了,你还想要什么?”
与人私奔,婚前失贞。
郑家没跟别的世家那样用决绝手段来清理门户,就该庆幸家人够开明。
还想家里按原本准备的嫁妆给出,做梦!
父母都说了,宁愿捐了给岳山草堂,也不会给一个品行不端的不孝女去倒贴别人家。
郑唯真被弟弟一席话噎得脸色通红,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怕惹恼了人,连这些嫁妆都得不到。
“家里给出这些,已经尽到义务,日后你是生是死都与我们武安伯府无关。”
安哥儿把父母的话带到:“红白诸事不相往来,好自为之。”
郑唯真咬着嘴唇落了泪。
尽管心里已经做好跟武安伯府疏远的准备,但到底有些心空落。
她捧着一匣子银票和一匣子珠宝首饰,进到屋里关起门来查看。
珠宝只有两副头面是新的,其他几乎全是她以前攒下的。
嫁妆银只有两万两,比预想中的少。
也没有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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