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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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他在我耳边呢喃，声音带着沙哑的情绪，「每次看你靠近别人，我都想……把他们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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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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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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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愕地抬起头，与他对视。拉斐尔的眼神不再冷静，而是汹涌澎湃的火焰，那不是对一个任务目标的观察，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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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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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想过拉斐尔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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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第一天教我魔法起，我就以为他只是天上派来教我魔法的人，是我命运中的某个「训练者」，冷静、强大、充满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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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他不是因为内疚才救我，也不是单纯反抗父亲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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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愿意与整个天使界对抗的人……竟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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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冰凉，心跳乱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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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得上这样的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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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一直怀疑他、拒绝他，甚至曾经责怪他抛下我……可他却是在所有人放弃我时，唯一站在我这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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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愧疚涌上心头，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能垂下头，任由他亲吻我锁骨的地方感受到我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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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了我的迟疑，却没有退开。他只是停住动作，在我耳边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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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娜……现在的我，还能继续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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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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