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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我怔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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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几乎是自嘲的笑意,「因为我那时就知道,你会让我忘记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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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贴了上来,和我只隔着一寸。那份靠近并没有强硬,却让我几乎无处可逃。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我的鼻尖与唇边,我的心跳开始加快,手心也出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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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该教你这些的,」他喃喃,声音像陷入自我矛盾的低语,「我应该……该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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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又靠近我?」我听见自己问出这句话,声音颤着,像是在质问,也像是在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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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没有回答,只是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呼吸也重了些。他伸出一只手,从我脖颈缓缓往下划过锁骨,动作极慢,却也毫不避讳。那种带着灼烫温度的触碰让我几乎忘了自己还在质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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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拥有你。」他终于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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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点燃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理智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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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逃,却又无法真正退后。他察觉了我的犹豫,手忽然收紧,将我拉入他的怀里。我惊呼一声,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却没有用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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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唇贴在我耳边:「你要我停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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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声音几乎要碎成片段:「……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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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问,只是亲吻落下来,从我耳垂到脖颈,每一寸都轻柔却带着明确的占有意味。他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警告,而我……没有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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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贴在他的胸膛,能清楚听见他急促却压抑的心跳。拉斐尔低下头,在我耳边吐气,那温热的气息灼得我整个人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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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轻轻绕到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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