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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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握紧衣角，脚步有些踉跄。他注意到，皱了皱眉：「你的状况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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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唇摇头，嘴巴却背叛自己，低声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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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停下翻书的手，但并未看我。他只是淡淡道：「嗯。那是共鸣魔法的附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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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大眼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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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的魔力还在同步阶段，一些低频情绪可能会交错传导。不是幻觉，也不是预言。你不需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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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静得让人不安，就像他完全不知道我梦见的是他杀了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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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完全不觉得奇怪吗？」我忍不住问，声音几乎是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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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你，阿兰娜，」他终于抬起眼来，平淡的眼神落在我脸上，语气却仍旧不疾不徐，「我警告过你，共鸣会放大你的感官、情绪，甚至恐惧。现在这一切，只是你太快把我贴得太近。潜意识会反击，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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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像是在讲一本冷冰冰的教科书，甚至带着一点对我过度反应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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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他是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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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将一切推回给我，像是我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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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今天……还要继续吗？」我声音低得近乎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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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站起身，语气理所当然，「除非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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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凑近，在我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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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好事。那代表你终于明白了，魔法从来不是安全的，而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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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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