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场。

从不收手，甚至连眨眼都没有。只是站在场中，看着我喘息、摇摇欲坠的样子，再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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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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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我低声说，手指不自觉紧握成拳，「你不想我见到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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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否认，却也没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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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变强，这比站在她墓前哭一场更实用。」他语调冷淡，「或者你宁愿一辈子当个只会问问题、却永远抓不到答案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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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口一闷，还没回嘴，他却又忽然靠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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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距离太近了，几乎能闻见他衣领上的淡淡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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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眼神与语气同样冷得令人发颤：「还是……你其实没那么想见她，只是拿这个当借口，把我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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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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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瞪着他，下一句还没出口，他却已经再次逼近，步伐无声，宛如猎人最后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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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周的对战，你每一次都全力了吗？」他问，眼神直逼我心底，「还是你只是把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却连真正用脑子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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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终于吼出声，魔力在指尖颤抖，一瞬间快要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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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退，反而缓缓伸手，指尖贴住我额心，像在压住我体内涌动的气场。力道不重，但让我一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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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现在，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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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后一步，魔力自他脚边缓缓扩散。对战训练场的魔法封锁自动启动，像早就准备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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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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