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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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太自然，像是陈述一件与天气无关紧要的事，却在我心口激起一阵微妙颤抖。我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他靠得更近了，近到我感觉得到他唇边那几乎要落在我耳垂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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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问我为什么不是竞法第一？」他忽然又开口，语调变得低缓，「你赢了，不会对维多利亚那样的排名产生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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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他转了话题。但我心里的确有那个疑问，一直藏着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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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明明这么强，为什么不是？」我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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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看着我，眼神带着一点慵懒，却也像是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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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年才转进来的。」他淡淡地说，「大部分人都还不太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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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惊。克莉丝曾说过，这学年根本没有名为「拉斐尔」的转学生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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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的？」我忍不住问，「你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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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重要。」他语气仍旧不动声色，「重要的是，我现在在这里。和你单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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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落在我唇上，轻轻按压，像是示意我闭嘴，又像是试探着某种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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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下去，你会让我误以为……你其实也在等这份‘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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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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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说的话，正在我心里深处某个隐秘的角落悄悄地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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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应该马上推开他，质问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能这样理所当然地出现在永恒之桥，为什么能轻易把我困在墙边，像是……他才是这里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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