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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瞪了他一眼,他笑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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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把我清理干净后,又拿出一条干毛巾轻轻替我擦干水痕,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再把裙子放好,整个过程像是在为谁小心翼翼地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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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乖乖靠着我休息一会儿。」他坐回原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拉我回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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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微汗混着阳光味道的气息,终于轻轻开口:「你总是这么会照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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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他很快回答,语气干脆得不像说谎,「只会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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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一下,耳朵开始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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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接着说:「你刚刚抖得很厉害,我还以为你会推开我…可是你没有,我真的有点高兴得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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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装冷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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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很久没这么想要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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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再回话,只是把脸又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仿佛只要藏在他胸口,就能逃过现实的重量。可我的心脏还在跳,那种跳动不是恐惧,是某种…说不出口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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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拍着我背,像哄睡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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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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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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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考试结束,我们找个地方一起过夜吧。只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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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僵了一下,半晌才含糊地问:「你是说…睡觉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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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都可以。可以只抱着睡,也可以……让我真正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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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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