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还是朋友？

语气轻飘飘的：「走啊，艾蜜莉。今天午餐好像换了菜单，我们去排第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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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蜜莉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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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没动，站在她们背后几步之遥，连空气都好像突然稀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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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蜜莉，等一下…」我又试着开口，声音比我想像中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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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忍住想要呛罗丝莉的冲动，只专注在跟艾蜜莉的交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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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真的听见了，回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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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没什么情绪，不像过去那样亮晶晶地冲着我笑，也没有恶意，只是一种很客气、很远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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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等一下还有事，下次再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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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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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莉没理会我，只是转过身对艾蜜莉说：「别理她，你刚刚那招劈击根本超帅，我看克里斯根本是在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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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蔑，还刻意瞥了我一眼，像是故意将我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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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蜜莉没接话，只是淡淡一笑，然后两人一起走开，并肩离开了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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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指尖还抓着衣服，拉得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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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场地已经空了大半，只剩几个晚退的学员和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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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交杂着愤怒和酸楚，我咬紧下唇，倒因为艾蜜莉的态度而忘了去教训讨人厌的罗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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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训练场外灌进来，扬起我额前湿热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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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了闭眼，把那句没说出口的话：「我们是不是还是朋友？」硬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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