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还是朋友？

里面藏着什么情绪，却不急着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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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的事让你难过，但你也没必要强迫自己跟谁维持什么关系。」他顿了下，声音变得很轻很近，「有些人疏远，是她们的选择，不是你的错，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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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只是靠着墙边慢慢坐下，让头轻轻靠上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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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讲话，很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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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正经一下也不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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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很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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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没笑，但我能感觉到他放慢了呼吸，像是在刻意不惊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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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再说话，只是让风一点一点卷起彼此的温度，把这段暧昧而安静的时光，像折角的书页一样，暂时藏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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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明白，就算有人离开，还是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陪我练到满身伤、陪我喘到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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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就已经够了，而那些转身离开你的人，不值得如此花时间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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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快的，在大考前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完全无法释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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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的训练课在一声哨响中结束，所有人依序列队，气喘吁吁地站好，等着教练克里斯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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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堂课是大考前的最后一堂了，而星期三的训练课固定都会在下课前让克里斯指出我们这一周训练的不足之处，今天这一堂更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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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笔记本，眼神冷硬地扫过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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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实战课比上周混乱太多，尤其是近身搏击部分，超过一半人犯了重复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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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翻着本子，一边点名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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