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见这爱情骗子得势不让,朱云篷怒火更炽,招式加剧,八风钯一式「辟谣成风」扫开围势,接着一招「云压苦海」就是一阵猛劈,包厢斗室,难以闪躲,泰子避无可避,只能以手中甩棍遮挡。
一钯接着一钯,所有不平悲愤都随此招宣泄而出,下手之狠,似要将人往死里打,甩棍每受一钯,便如遭雷霆,招架都嫌不及,遑论还手。
猛然钯头一揭,甩棍被他震得脱手飞出,随即致命一钯毫不犹豫的筑下!
框啷!瓶碎酒溅,人身染血!
朱云篷只觉後脑一阵湿凉,随即晕眩攀上,强自清醒的看向身後,那双握着碎酒瓶的颤颤纤手!
竟然是她!怎会是她!也只能是她……
朱云篷痛苦的闭起双眼,表情却在笑!痛到极致会是什麽样的表情?
痛,是因为不想承认
笑,则是因为对此结果并不意外
倒卧地上的泰子已然从死里逃生中回神,拉着任欣恬退出包厢,随即外头便是一阵子弹上膛声!
虽处心伤,灵觉未失,满心悲愤尽付狂舞铁钯,就听咻锵之声在身周响成一片,包厢内登时如飓风过境,劲气子弹过处,躺椅棉絮乱飞,碎片弹孔满布。
弹援尽处,只听齿钯拖过地板伴随一声声咬牙冷笑:「好……很好!再加一条持有军火,你们最好祈祷警察来得快一点……」即使是那随意一站,稳定持钯的手,寂静的起伏气息,散发的是浓浓杀意,使得在场众徒不寒而栗。
话才说完,门口闪入一朵灰云,随後数名黑影纵入,二话不说,猛拳狠掌伺候,各处放对不出三招,所有持枪歹徒便遭压制。
朱云篷见为首那如云灰影飘至身前,冷道:「你来得太早了……」
那灰影人不消说,正是姜玄藏。他看朱云篷身上血痕处处,瞟了一眼倒卧一旁的泰子两人,便知他所言何意,道:「其实现在也不算太早……」
言语间,念珠缠卷右手宛如指虎,右脚跟一翘,便将倒在地上的泰子踢起,左肘痛击其腹,右拳猛掼其颚,单手一探,抓住他胸前大穴,狠狠摔在齿钯前。
「这些人不是警察,是铁律商会的人,他们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来这里埋伏,刚好碰到我,费了番功夫解释,又听到枪响,就跟我一起攻进来……这种情况有人断只手、瘸只脚,甚至丢了一条命都不奇怪……」
这话什麽意思再清楚不过!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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