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她腿上也只有极淡的痒意,不像今早这般分明,皮肉发刺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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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淖感到吃惊之余,还有些许艳羡,她头发要是这么能长又坚固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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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棱闻言眼底笼着意味不明的笑,拉过她纤细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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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过界,盖在了唇边,被他惩罚似的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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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淖指尖微不可察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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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改昨夜处处关照温存的面孔,带出几分恶劣,低声笑道,“昨夜你不是就知道了,男人一直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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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里,他埋下去时容淖震惊又羞赧,不肯就范,在挣扎时不小心踹上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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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但不生气,还一脸回味地提起那次在草原上挨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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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夕阳余韵与她面上艳光以及飞扬裙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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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当下,他自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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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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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新婚夜臭不要脸地讲给新娘听,那天他为何一直蹲在那里看她,久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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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男人有时候确实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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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暖,眼看又要一发不可收拾,容淖把几乎腻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喘息不匀道,“该去正厅了,你伊吉和弟弟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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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棱把人搂回来,含混说起自己的安排,“我昨夜让人给他们传过话,晨间不必过来公主府,改在午后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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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本朝规矩,公主出嫁后独居公主府,额驸与其家人住在自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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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驸想入府见公主,需提前传信询问公主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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