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最是敏感,感受到阿布的沉郁,也不追打疯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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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趴在容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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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闲得无聊,容淖干脆教乌兰认字,顺便教她学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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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文繁复,再加上没有纸笔,甚至连个炭块都没有,全靠容淖以指代笔在掌心虚写,小孩儿学得格外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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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无事,人全被裹足在毡包里,容淖有耐心反反复复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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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乌兰勉强学会用帐篷里所有人名字的那一天,暴风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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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润从羊圈里抱出一只昨夜冻死的小羊羔,心疼得直抽气,念叨能多挺上一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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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淖看了策棱一眼,这是他们在这处牧民人家借宿的第十九天,算起来皇帝的回信早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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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因为这次暴风雪的缘故,竟迟迟没有收到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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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棱显然和容淖想到一起了,饭后独自往外跑了一趟,留塔图守着容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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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天暮时分,一人一骑顶着满肩雪回到毡包,面色如常地同阿润与三个孩子打招呼,可容淖却觉得他身上气息更沉,似萦绕着未散尽的寒意,望向自己的目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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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意外了,没收到回信?”他吃饭时,容淖递给他一碗热奶茶,凑到条案边低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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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策棱声音发闷,盯着容淖看了片刻,缓缓道出回信内容,“皇上体恤你奔波辛劳,让你不必冒雪赶路回京,可暂去喀喇河屯行宫小住一段。待夏日御驾去往行宫避暑,再与御驾同返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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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淖闻讯不由失笑,却没有多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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