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亦当最少。乙弗本非大部,经不起拆割的。
“好。”他不假思索地答应。
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极度的欢乐时,还有甚是男子不能应许的呢?
“难陀,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最终委身于人,选择了屈服、讨价还价,令她感到耻辱。
“你当时可有其他的选项?”他问。
她摇了摇首,身上无有武器,如何得脱?只是,自己其实早就动摇了,就在开出那些条件后。
为阿爷平反、除掉冯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是甚至度易侯都做不到的事。而迁往六镇、远离平城,也是极理想的安排,未必b逃亡青海差。
此三点,关系着她与整个乙弗部的未来,关系着乙弗子孙降生于何等世界,若都有了着落,她多伽罗何敢奢求更多?
只要太上皇帝信守诺言,一一做到这些,那麽她接受他的恩宠,并以身心报答之,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么?
只是,她的心中仍不平、仍郁结,倒不是怀疑他,而是每日醒来,她都好委屈,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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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如今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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