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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政治的权衡与内心的渴求相违,在无数个深夜,她都梦见乘有翼之马,翩翩西去。
“无论你选择为何,我皆会舍命相助。”
难陀忆起不久前的一次师徒对话。
“师,上次你与天竺僧讲论,我忍不住偷听了几句,你等言数百年后将坠,不复为众生所敬仰信奉。不仅信众变成了贿赂神佛的群氓,就连僧尼也多由市井无赖充当,释道沦为自欺欺人、谄媚权势的营生。这一定是我听错了吧,是我的梵文太烂才解错了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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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梵文虽差,倒未有听错。”昙曜转着念珠道。
“甚?!师!争怎么会如此,我不信!”
“唉,东土之浮沈,岂是我辈可决定的?”高僧长叹一声。
“师!难道后世之人就不需我佛庇佑了吗?”
“据我所观,千数百年后,自有外道盛行。再往后,连几位天竺僧都观不到了。”
“是景教指基督教?还是天师道?”青年僧大惊。
“景教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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