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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办法呢?
还不都是理所应当。
没关系,没关系的。
还有三年,合约就要结束了。
这一年如此艰难,他不也熬过来了吗?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见裴又言不再挣扎,虞曦拿起一旁的软管和针筒,另一只手掐着他那半软的yjIng。
“啊——”
马眼孔被软管口撑开,强y地往里深入,没有半点润滑。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甚至难以用语言形容。他哀嚎着,呜咽着,眼睁睁看着那根细长的软管一点点塞进下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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