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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蜂!是鬼蜂弩!!”
“跑啊!!!”
短暂的死寂后,是更加疯狂、更加绝望的崩溃!人群如同炸了窝的蚂蚁,哭爹喊娘地向后奔逃,互相践踏!封锁线前的压力骤然消失,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残肢断臂、喷溅的脑浆内脏、和无数在血泊中抽搐哀嚎的伤者!浓烈的血腥味冲天而起,混合着硝烟和焦臭,令人作呕!
李长天骑着高大的黑马,出现在封锁线后方。他手持一具小型化的“惊蛰”,冰冷的弩身还散发着发射后的余温。玄甲上溅满了新鲜的血点。他冷漠的目光扫过那片修罗场,扫过那些在血泊中挣扎哭嚎的伤者(其中不乏妇孺),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近乎神祗般的、对生命的漠然。
荒原暖流在体内奔腾咆哮,支撑着他,也在无声地吞噬着他心中最后一丝名为“怜悯”的余烬。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随着这漫天血雨和凄厉哀嚎,彻底碎裂了。他不再是那个为生存和尊严揭竿而起的农民李长天,而是真正蜕变成了北疆的“狼帅”——一匹行走于尸山血海、以铁血秩序和绝对力量维系存在的…孤狼。
“清理战场。”他冰冷的声音在死寂中回荡,“未死者,补刀。尸体,集中焚烧。封锁线,重建。再有冲击者…以此为鉴!”
命令下达,冷酷得如同寒冰。幸存的封锁士兵看着狼帅那如同魔神般的身影,看着那还在滴血的“惊蛰”弩,再看着眼前这片人间炼狱,眼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和…彻底的臣服。他们默默地执行着命令,麻木地将刀锋刺入尚未断气的伤者胸膛,拖曳着残缺的尸体,如同行尸走肉。
* * *
朔方城内的暴乱,被“惊蛰”以最血腥、最冷酷的方式瞬间扑灭。然而,这场杀戮带来的震慑和离心力,却如同瘟疫本身,无声地渗透进城池的每一个角落。恐惧取代了拥戴,麻木取代了希望。狼帅之名,在血色的晨曦中,染上了无法洗刷的暴戾与孤绝。
就在城内血腥未散之时,一匹快马如同离弦之箭,冲破清晨的薄雾,浑身浴血地冲到帅府门前!马上的骑士滚落在地,嘶嘶力竭地高喊:
“狼帅!急报!契丹…契丹大军动了!前锋已过饮马河!不下…不下万骑!打着…打着耶律大石的狼头纛!直扑…直扑朔方而来!!”
骑士喊完,便力竭昏死过去。
饮马河!距朔方不过百里!万骑!耶律大石!
消息如同惊雷,狠狠劈在刚刚经历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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