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被更炽热的忿郁浸染,上下唇瓣微拢,将唇中缝绷抿成一条直线,着力点连血se都少了几分。
傅洵单手撑头,视线略向下倾斜,眼皮半闭不闭,假寐一样,也不知在这样纷乱的环境里是如何静下心休息的。
确实很久没见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傅洵家,她在房间等他做饭,后来不知怎的睡着了。
但她很快从回忆中ch0u离,意识到手里抓着的不是玻璃水杯,而是沉重的学习用品。定了定神,g脆利索地放下怀中东西,迅速规整好课桌。
傅洵没再回应,额头枕上小臂,面朝桌面睡着了。
他们居然成为了同桌,这还真是不可思议。
似乎是一张废纸。
隐隐从另一侧透过来些黑se的印迹,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向绥将纸条翻转过来,发现果然有字,很简短的一行,但胜在瘦劲清峻,毫无滞涩,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风格:
他什么时候塞的?闷不做声,真像个贼。
能秋游,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