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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韵看了眼他不停跌倒又再度爬起的狼狈身影,没有要施以援手的打算,转而微笑着面向门口:“姐姐,帮帮忙,替我关下门。”
水婔没有拒绝的道理,T贴地关了门,将一切视线隔绝在外。
后来人都散去,只留囿堂一个挺拔得像一尊沉默的雕塑,无声地屹立在紧闭的大门前。
收回视线,走下讲台,殷韵拉了把椅子放到男孩跟前坐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观察了几分钟,被缚住手脚在地上奋力蠕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美观,欣赏他衬衫领口下春光乍泄的锁骨和x膛也索然无味,于是放下了翘着的左腿,俯身朝他靠近。
察觉到脸颊被某个冰凉皮质的东西轻轻拍了几下,才歇了没多久的喉咙又开始运作起来。
可惜他的嘴被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成形的音节,像被割掉了舌头似的,只能用力呜咽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倏然间,他听见了一个很陌生的nV声,b起这些天来一直经历着的粗鲁恐吓与斥骂,简直如听仙乐。
“你好啊,小同学。”
为了灵活转变身份,除了化妆,殷韵还特意学过伪音,但是自认达不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所以这种情况下说话都会尽可能简洁点,避免露馅,也免得累着嗓子。
落在男人耳朵里,却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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