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过呕吐,尽是些g呕,感觉酸汤一样的东西混着什么糟糕的东西,在喉头过了一遍又被咽了下去。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冲出门去,找到了那些传递着流言的研究员,告诉他们一个我一直以为所有人都知道的知识点:维里塔斯·拉帝奥是我所尊重的同窗,同时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学者。
??“得到一个飞升了的发问机器的认同,难道b得到我的尊重还重要吗?”我疑惑道。
??说是来找我道歉的维里塔斯回答:“这大概因人而异吧。”他好像平静了许多,消失几个月后拿来的伴手礼里有装在罐子里的点心、一束鲜花及真理大学和公司的邀约,并间接给我带来新的的课题、新的房子、新的生活。
??我正需要一些新的事做,于是答应了他带来的所有邀约。至于其他实在不能理解的繁杂思绪,好在也没有什么人要求我理解它们,而我,只要保证自己不再g呕影响研究便已足够心满意足。
??而现在,因为冷心冷肺的黑塔连一席床被也不肯送,拆解过的小黑塔们用来发声的配件又只会说些“来测模拟宇宙”的无聊话,所以我渡过了一段可以称得上安稳的休息时间。
??没有被灵感侵蚀的时间里,我总算可以不做任何事,放空脑袋,只是仰躺在地板上数着天花板上的缝隙,顺便确认我今后的人生规划:找个新的题材进行观察,b如一座星系、一个谜题……根据情况动手做些实验,最后发狂似的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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