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的恐惧。
此时才明白,那些因为偷东西判死刑的人在刀架在脖子上时为什么有的人大喊大叫,有的人面如死灰。
这种无法用言语表述,从骨子里透出笼罩全身的恐惧,就像七月正午毒辣太阳和寒冬刺骨冷风的区别,都是那么极端,让人无法舒服接受。
很快身边就传来后撤的呼喊声。
这时候没人会去追究到底是谁先喊的第一声,胆子大的人会跟着喊,胆子小的要么原地抖筛子,要么拖着两腿发软如同鼻涕的腿跟着后退。
督战队手中切鱼刀无情砍在自己人脖子上,温热的鲜血无私撒给每一个后退士兵,告诉他们回退的下场。
随后就是督战队坚定的声音镇住场。
“稳住,我们能赢。”
各种简单的词语激励他们去送死。
后退趋势稳住才不到两个呼吸。
敌人已经冲在前面。
要命的箭矢飙射而来,长矛,镰枪捅刺,挥扫。
甚至敌人胯下战马披的甲都比他们手中兵器要厚实。
能选为战马本就高大,身上披甲更显威风,背上还驮着手持长兵器的铠甲士兵。
这怎么打?
别说这些没有经过训练的炮灰,就是督战队也没有见过场面。
对面每一个骑兵都身穿重甲,凶猛无畏。
冲在最前面都是玩家和他们手下士兵。
这就是朱鸿运要的顺风。
在这个背景时代下,真正有战斗力的都是玩家和他们招募的士兵。
所谓的十万大军,真正能战斗的又有多少人?
号称十万,算上做饭的,能有五六万都算多。
在上战场前抓过兵器又能有多少?
而朱鸿运军团里所有士兵都接受过训练,时间长短而已。
林营长手中近万名职业士兵,朱鸿运兵营中也有近万,能分出去六个营。
而这些都只能做辅兵,那些只受过队列训练的农民和劳力只能在后面推车搬运。
敌人则正好相反。
炮灰放在西门承受兵马最多的大军。
玩家则放在东北两个门准备撤退。
为数不多还有些战斗力的士兵都在小镇里准备打巷战。
那为什么“精锐”巷战呢?
很大原因在于他们不用督战队也能保持一定战斗力。
哪怕不敌,也不会像炮灰一样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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