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恍惚之间,就好似那处与周身其他部位无甚分别。好似抚着脖颈、捏r0u着胳臂,便是再r0u上千年万年,也绝不会有快感的。
“是这儿不是?每次弄你这里,你总要受不了。”
“大少爷别弄了,嗯……我怕是要……”
“怕的什么?莫这般拘着。实在忍不住了,泄在床上便是。”
“可,可这床单昨日才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畔回响起杜呈璋与姚珞芝的私房秘话,早已记不得是哪天哪次,沈鸢孤零零地立于门外,贪婪歆羡地听着,像一个悲哀贫苦的小偷。
是了,每每路过姚珞芝的露台,她总是晾挂着床单的。每每路过,她总是遭人掌住命x,哀嚎、痛快,正处在那极乐濒Si的云尖之上。
窗外鸣着这夏日最后一只蝉,叫声微微弱弱的,沈鸢慢慢垂下手指。
人与人,当真是不相同的。
她昏沉睡了一夜,清早蒲儿来敲门,说太太和五小姐已在餐房等她了。
沈鸢从梦里惊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