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高忽低的,仿佛呼x1不及,要背过气去。
“你昨儿折腾我一夜都还不够,一大早便又爬上身来撒野……嗯!别……我那儿……”
“那儿怎么?”低低沉沉地笑,是杜呈璋,“便是那儿能让你舒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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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床笫之人动作又用力了些,姚珞芝失声惊呼,继而声音呜咽混沌下去,大概是用手捂住了嘴。
隐隐约约,一阵阵的摇晃,那指缝里泄出难耐的喑哑,哀鸣而舒畅,如极乐的濒Si之鹤。
“忍着做什么,叫出来,”杜呈璋笑道,“你这样水多,却让人cHa不出声,是什么道理。”
“不要……若教下人听见,大少NN也该知道了……”
姚珞芝断断续续哀求,杜呈璋冷哼道:“她知道又如何?男人三房四妾,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若不是她自己没甚花款,我便也无福遇见你了……”
想来沈鸢来得晚了,听着他二人呼声急促、渐渐入境,竟不知自晨起已经作弄了多久。
她静立在门边,渐渐地,那床上的nV人仿佛到了极限,她听见杜呈璋短而促的低喘,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后来忽地滞了那么一瞬,一瞬之后,是姚珞芝绵长颤抖的SHe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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