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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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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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谒:“你们给她拿睡衣了吗?睡觉总不能穿那条裙子吧。还有丝袜,会绷得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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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培:“你妈都给她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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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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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培试了试水温:“睡衣是比较保守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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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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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谒面红耳赤,秦叔培若无其事道:“水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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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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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培突然小声说:“其实我当年也很喜欢看你妈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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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喜欢,随便问问!”秦谒追着解释了句,秦叔培背对着他摆摆手,出了门,他反锁上门,扶着洗手台抓了抓头发,满脸燥,低头给秦叔培发消息,“别去乱说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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