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我才想问,你为什么能毫无愧疚的进食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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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仰视着这个即便坐着也高出自己许多的男人,完好的那只手挠了挠绷带,随手伸出来一点点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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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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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是因为他们该死,有的是他们主动送的,有的只不过是一场买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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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撩起兽皮帐篷,指向了外面木桩上捆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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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属于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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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只是因为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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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看着首领,发现他因自己的回答表情有些古怪,仿佛陷入了一阵恍惚,他微微张开嘴,声音低沉而飘忽,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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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没有发疯?明明你也是祂的眷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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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又多了一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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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需要控制好欲望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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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看着首领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这次轮到他的眼中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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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吃人不是因为被兽欲控制,而是单纯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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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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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愉悦地看着首领眼中的惊异之色,摇晃着站起身来,手指抚摸上颈部,划过小臂,最终停留在腹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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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吃我的时候也挺享受的啊?就是小气到家了,啃了那么多下,也不给我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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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不敢看她身上开始被血水浸润的绷带,只能盯着帐篷的角落,沉声道:“因为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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