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喝杯热水睡一觉就好”的小感冒,是四肢酸软、头痛得像烧红的铁块在脑袋里轮番敲锣。
每一下都像有人在里面上工,火焰般的灼热从神经一路T1aN上她的脖子、後脑,再往全身蔓延。
她本来还想撑起身喝口水,但刚掀开一点棉被,冷空气灌进来,整个人打了个抖,立刻又像虾米一样蜷回被窝。
冷,突然好冷,怎麽感觉b冷气房还冷。
就在她快被自己煮熟又冻伤的双重折磨弄得快神志不清时,她好像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咔哒一声,像是从天边传来。
脚步声,轻轻的,穿过玄关,踩过地板,走进房间。
她费力地睁开眼,整个世界像套了滤镜一样在旋转,天花板不老实地歪着,视线有些模糊,彷佛每个景象都裹上了一层雾。
但那个人影,她认得。
她的心像被温柔电了一下,忽然悄悄颤了个弦,轻得像梦中风吹过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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