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的窘迫,更没有一句解释。
可一个跟踪你的男人,在你转头后还对你微笑,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商枝只是冷眼看着。
她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笑容,所以更清楚现在这笑有多虚假。
即使从前他“真笑”的对象也并不是她。
“我只是想靠你近些,枝枝,你还是那么美,却不像以前总Ai对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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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你变得好陌生,”陆竟遥笑眼淡了些,目光上移,盯上她的眼睛,“哪怕你打我、骂我,我也认,可你什么都没做,这是不是能说明你心里还念着我?”
某种程度上他说得没错,商枝心里确实还“念”着他,但这个念不是怀念,不是念想,而是她从那段失败的感情中没剖离g净,留下的一星半点的残根。陆竟遥,是她对于年轻的自己感到惋惜时憎恨宣泄的对象。
“你也同样让我觉得陌生。所以两个互相都生分的人,还有接触的必要吗?陆先生,麻烦到此为止,请不要再继续纠缠我了,如果你仍然执迷不悟,我会采取相应的法律手段。”她微扬下巴,冷声回道。
男人的表情倏地布满哀伤,像是终于下定什么决心,“枝枝,我们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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