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他如浮萍尾随人流,飘飘荡荡跟着跑了一整晚医院,总算盼到弟弟无恙的消息。
这期间,长辈们没人骂他,还反过来安抚,说都是爸妈的错,这柔软姿态\竟b怒骂更叫他难受。
龚曜栩不傻,怎麽会看不出他们怜悯面容下,藏在眼中的复杂情绪,对孩童难以启齿的质问?
後来,他再次见到弟弟,那个孩子消瘦的身T陷在病床中,眼眉间的锐气褪去,剩下清晰可见的惶恐,整个人单薄到浑身上下只剩骨头。
他用指尖怯怯地碰了龚曜栩的又缩回,颓丧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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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陈昀说的,那些纠结许久的事,真的会在某一刻,变成一场荒谬至极的笑话。
龚曜栩忽地觉得自己很蠢,像个譁众取宠的劣质小丑,耍着无人喜Ai的花招,说着无礼至极的玩笑,将喜剧演成了悲剧。
所以,这就是当坏孩子,试图争取的下场吗?
他不懂,却畏惧起在父母面前出头,和弟弟争宠,将自己活成了爷爷渴望的模样。
随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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