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上,甫入职不满五年就攀上了高阶主管的职位。随着他在公司重要度的提升,安提喀斯被获准cHa手的内部机密事务也日益增加,昔日在中心里学到的知识这会儿全派上了用场,曾因人格自造术深受重创的他,现在正倚靠亲自参与开发的新科技转而冲击他人的生命。在这物竞天择的社会里,安提喀斯终於是靠一己之力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可曾几何时,妻子凝睇他的神情充满着说不出的怪异。那许多从梦魇惊醒的夜晚,汗水浸透睡衣的安提喀斯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听着自己紊乱的呼x1刺耳削切着洒满卧室的柔和月光。跟着醒觉的妻子m0m0他的脸,一语未发,直到他对上她的眼,毫无保留卸下所有伪装,她坐起身,枕头立在背後充作靠垫,从床头柜cH0U屉里取出一叠纸和一支原子笔,递到丈夫面前。
「??」安提喀斯不解地接过这叠纸,垂头翻阅。当他发现这是份化学考卷,每道试题前的括弧正等着他填入答案时,他像头落入陷阱的鹿,再怎麽风急火燎地拿前脚扒地,用後腿蹬土,都改变不了已深陷地洞的事实。猎人织入树叶与铁钩的密网当头盖下,视角混乱无措,身子底下的床被y生生cH0U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样式相仿的单人桌椅,桎梏他手脚摆放的位置和他心神聚焦的范围。无数对桌椅在他前後左右密密麻麻复制生成,上头一个一个坐定着与他年龄相似处境雷同的青少年。单人的T内住着多人的灵魂。他们头顶上的灯全被打亮,钟声鸣响,纸张摩梭的窸窸窣窣声、笔尖敲击桌面的滴滴答答声,还有安提喀斯的心脏在x腔内发狂摇撼铁栅栏的重击,这些噪响连番轰炸他的耳膜。
每个人都在振笔疾书,正解源源不绝地泉涌自他们丰沛的学识水库,可安提喀斯却像设法从一座枯竭老井打捞几滴水珠上来,搜索枯肠,答案格依旧空空如也。
「你要是考砸了,」四面八方传来妻子的声音,「我们马上签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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