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让你近身倒酒呢?”林琛又问。
阿七想了想:“换酒。”
“不错。但赵府人多眼杂,换酒的风险太大。”林琛指了指窗外,“文会已经接近尾声,宾客大多醉了。人在醉酒后,警惕性最低。你可以假装收拾桌案,或者假装摔倒,制造混乱。在混乱中,下手。”
林琛教得很细致,从如何藏药,到如何观察目标,再到如何利用环境制造机会,他将自己多年的经验,倾囊相授。
阿七听得极认真,时不时点头。
半个时辰后。
“都记住了?”狄莺问。
“记住了。”阿七接过那个白瓷瓶,小心地藏在袖子里。
“记住,只许成功。”狄莺叮嘱道,“得手后,不要停留,立刻回来。”
阿七点点头,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
狄莺走到窗边,看着阿七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你在害怕。”
“我没有。”
“你的手在抖。”
“如果阿七失手了……”
“不会失手。”林琛打断她,“阿七是个好苗子,而且,我教了他万无一失的法子。”
“小姐,你今天做了正确的决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既然要握刀,就要习惯血的味道。”
“我只是不希望,这把刀上沾的是自己人的血。”
狄莺和林琛都没有再说话,他们在等。
等一个人的死亡,换取他们的暂时安全。
……
城南,赵谦别业。
文会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宾客们三三两两地告辞。
那个叫钱富的富商,显然喝了不少,正由两个仆役搀扶着,准备上马车。
“钱老爷,您慢走。”赵谦亲自送出来,满脸堆笑。
钱富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应着。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小帽的下人,端着一盘醒酒汤,匆匆从廊下跑过。
也许是地上有雪,脚下太滑,那下人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扑去,正好撞在钱富的身上。
“哎哟!”
醒酒汤洒了一地,钱富也被撞得差点摔倒。
“混账东西!没长眼睛吗?”钱富的仆役大怒,抬脚就要踢那下人。
那下人正是阿七。
他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的该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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