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片土地,毫无脉息,我现在好想更加明白一点了,那些人无法将土地变为脉,也无法将人变成息,对!是这样的,他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存在于历史当中的小小的王国,经过一段岁月,遇到一些小的问题,没了就没了,不会重生,只会彻底消失,或者败了就是败了,认一个强者为祖宗,彻底断根,被剥皮脱骨。”
欧佐抓住了这一点,他知道奥瓦德说的是对的,可是,如果按照奥瓦德这样说的话,历史上肯定有很多的不知名的生存团体出现过,然后在自然面前失败,或是在敌对群体前面失败,然后彻底消失。他当然也肯定历史当中有无数的族群和王国忽生忽灭,不论是在个体在物理上的消失,还是在粗野文化上的消失,都没有人记得这些个生存团体曾经出现过。
那么欧佐本人,作为一个白人,祖先在欧洲那片大陆上生活过,那他就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概率是一个杂种了,非常有可能是战败者的后代。因为消失者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那些人是不合格的,是注定要被淘汰的,那就只剩下战败者了,有战败者,那就一定有战胜者,但因为战败者是大概率、大面积存在的,所以他知道自己非常有可能是战败者的后代。
但是要说是他是曾经战败者的后代,他还是那副表情,他很快就接受了,虽然这确实让他感觉到了不爽,但在他这里,祖上是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他对历史没有什么感觉。还有一点,他的家族已经非常有钱了,而且在金融资本圈也是一个巨头,对这样的财阀来说自身的过去什么样无所谓的,但是在别人眼中自己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才是重要的。可能除了欧佐之外,他的所有家里人都不会承认他们是战败者的后代,更别说他们高贵的金钱般的血统是杂牌的。
欧佐非常清楚这些,他这样的性格更不知道是该气愤,还是应该无奈,更或者应该抱着一种仇恨。
他说:“很犀利,我以前确实没有这么想过,那照你这么说,其实我们的祖先,就说几百年前吧,还没有在这片美洲大陆上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们的祖先就非常有可能是杂种咯?甚至是野种?”
奥瓦德竟然笑了,说:“你的脸上终于有一些其他的表情了,这真是不容易啊,就是这个刺痛了你吗?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没有过多的反应的,所以,是这个杂种刺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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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应该是的,但我不觉得有多么刺激我,我想了一下,就那一下对我产生了冲击,我接受这些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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