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了最后一个月,治疗效果就几乎再没有任何进展,说明这套治疗手段,最多也就能恢复到这种程度了。
结果没想到,治疗结束后,叶晖之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事儿。
他报名成了支边志愿者,准备前往毛乌素支援考察队的防风治沙工作。
“我之前听秦清同志提过,那边的条件非常简陋,且完全没有基础医疗支撑。
“就连他们考察队入驻后,出现病症要么靠硬抗,要么就靠自己胡乱吃药自救。
“治沙之路漫漫,很可能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都得被困在那一望无垠的漫天黄沙里。
“没有医生愿意在那么艰苦的地方耗上自己的一辈子。
“但我不一样,手术台我回不去了,那么置之死地而后生,走这条别人不肯走的路,对我而言未尝不是一种剑走偏锋的救赎。”
叶晖之来问园辞行的时候,和圆音聊起了他前去毛乌素支边的真实想法。
圆音原本是非常诧异的,但如今听完叶晖之这话,她仔细琢磨了一下,又忽然意识到,这条路其实是可行的。
去毛乌素参与治沙,将来履历绝对又红又专,等熬个十年八年,到时候政策放开,不再以成分出身论了,再从毛乌素调回来,就可以进卫生部走仕途了。
关键是叶晖之虽然无法再拿起手术刀了,但他是真的擅长医疗懂得治病救人的真专家,这人去当卫生部领导,绝对比那些完全不懂医术的外行来指挥内行要强得多!
七月初,圆音在院子里嫁接的那些植株样本就陆续挂果成熟,在杨鸡毛的帮助下,这些植物样本的种子,都被一点点小心地采摘了下来,并且做好了编码标记,并详细记录了整个生长期过程中的所有情况。
南郊那边的那块地里面,嫁接的几十株样本,拢共就活下来了两棵。
虽然挂果情况不如问园那边的那几株理想,但是这两株嫁接苗,却超出圆音想象的,长成了真正的变异株。
杨双每天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生怕出现任何差错,尤其是在挂果后,更是见天守在了苗圃里,甚至恨不得直接搬一张床过来,晚上都在苗圃里过夜才安心。
结果眼看着那样本开花结果,只等一个月就果期成熟了,就是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还是出了问题。
因为圆音的身子重,她如今上班基本上都是在实验室或者办公室待着,很少去苗圃那边了。
这天心血来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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