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汗水和唾液的液体,对刘磊笑道,“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越疼越浪。”
刘磊则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撕下来的蜡块上。他捡起几块形状比较特别的,拿在手里把玩,甚至把它们重新按在杨安身体其他还没被滴过蜡的、相对完好的皮肤上,比如大腿外侧或者小臂上,感受那残留的温度和形状的印记,引得杨安又是一阵颤抖和低呼。
“外公,你看这块红的,像不像个小鸡巴?”刘磊拿起一块细长条的红色蜡块,比划着,“等会儿就用真的大鸡巴,在你这身‘画’过的骚皮上好好蹭蹭,给你开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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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却不争气地因为这些粗俗的语言而更加兴奋,屁眼甚至在一张一缩地轻微翕动。
剥离的过程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当最后一块蜡迹被撕下时,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
束缚着他手腕和脚踝的麻绳被稍微松开了一些,不再勒得那么死紧,但他仍然被固定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得把剩下的弄干净。”刘富贵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对谁说。他走到墙角,拿起一块看起来就很粗糙、颜色发灰、边角甚至有些破损的抹布。他走到桌边,将抹布浸入旁边那桶已经有些凉了的温水里,随意拧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按在了杨安的后背上,开始擦拭那些残留的细小蜡屑和皮肤上的汗渍。
刘磊则采取了更直接、也更具侮辱性的“清理”方式。他凑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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