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

纸的防备心过重。

“来杯冰水。”叶锦瑟朝服务员挥挥手，“风扇对准我们，风力调大点。”

“给我？”胡晓冰看她的咖啡还剩一半，不像是为自己点的。

她语气挺霸道，像下达命令一样，胡晓冰却察觉到背后小小的温柔。

“谢谢。”胡晓冰接过纸巾，轻声回应，“我习惯了。”

她擦拭脖子薄汗的动作顿住，很快恢复自然，仍被眼尖的叶锦瑟看到了。

“一白遮三丑嘛。”胡晓冰把用完的纸巾折叠起来，放好。

胡晓冰眸光微微一动，如实回答：“正如你所说，段少是源华集团继承人，夜场谁不认识他？他每次出手的小费都不少于六位数，姐妹们挤破脑袋都想进入他包房，小丽放得开又很上道，段少每次都点她。”

叶锦瑟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桌面，应了句：“那个人还挺厉害。”

“不过是一个人混进包房，能掀起多大浪？难道发生什么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例如……”

“x1毒，段燕平聚众x1毒。”叶锦瑟双眸锁定了她。

叶锦瑟倾身，抓住胡晓冰的手臂，眸光犀利如刀：“x1笑气已经满足不了你们的需求，但真正的毒品不同，更刺激，有更多的快感，可以忘记烦恼和忧愁，所以你和王小丽也在x1毒。”

她身t微微颤抖，眼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像是害怕、悔恨、羞恼、无助和强行镇定。

这罪名可要b在夜总会兼职来得严重，被学校开除是妥妥的。

叶锦瑟坐回位置，平静地说：“要证据，这有多难？你以为负责王小丽尸检的法医会查不出来吗？至于你，半年内x1食过毒品，检验毛发很快有结果。”

叶锦瑟语带薄凉：“毒品是谁提供给你们的？段燕平？小丽是不是段燕平杀的？”

笑得莫名其妙。

叶锦瑟瞳孔微缩。

“你觉得是段少杀了小丽，你根本不是记者。”

“你是警察。”胡晓冰斩钉截铁道。

她端起咖啡，佯装镇定地喝一口，强忍着笑。

胡晓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可能是段少，他对小丽很大方的，没见过他对其他姐妹这么好，我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何况这些钱背后沾满了鲜血。

“叶警官，我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也不能瞎说啊。”

叶锦瑟几乎能断定段燕平x1毒，但曝光这事又能怎么样？

另外胡晓冰认为凶手不是段燕平，否则不会去警局报小丽失踪。

小丽遇害与段燕平无关？

胡晓冰松了一口气，也伸出手和她握了握：“配合警方办案是应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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