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回过神来,才道:「你别恩公、恩人的叫,我担不起这称呼。我也姓张......我们可算同姓兄弟。我名文昇,字进武。今年刚过二十,正月十九生的,敢问兄弟今年贵庚?」张文昇选了脱险那日作为自己新的生辰,往後便要以新的身分活下去了。
「张兄b我略长,小弟过了二月,便也二十了。」
张文昇趁此试探:「原来张弟和我年纪相仿,那怎地年纪尚轻就......」他话未竟,只看向张道玄的脸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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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玄自然知道他在问什麽,他低下眉眼,娓娓诉道:「我过去也是位画师,十二岁那年偶然被北昭太子选入g0ng为皇族作画。g0ng里年月顺遂,只要作画便有赏赐,就在我以为往後也是此般光景时,怎知一切在我十六岁那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六岁......张文昇突觉口乾,嘶哑地开口:「张弟十六岁那年出了何事?」
张道玄陡地目光如刃,恨道:「十六岁那年我已是图画供奉,圣上特命我为太后大寿献画。可就在那时权臣郑贾世找上我,让我在祝寿图里掺入毒物。太子有恩於我,我怎能做出这种不忠之事?我当即回绝了那J人,没想到後来却遭他报复,我受了刑又被流放出g0ng,是以沦为乞儿。」
张文昇听着才明白了,为何眼前这个人和自己有截然不同的境遇——因为自己被郑贾世收买了,而後在新朝还当上内教博士。可是眼前这个张道玄,他拒绝了利诱,可这代价之大......张文昇看着那人的手,郑贾世竟如此Y毒,毁了他作画的右手不够,竟连左手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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