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我吞了两颗感冒药,喝了大杯温水,把自己包进棉被里,心想:「明天真的不行再去看医生吧。」
星期二一早醒来,我的头像被什麽膨胀的东西顶着,整个脑袋发胀,像泡在水里。额头一,是烫的。发烧。
我坐在床边愣了一下,手还撑着额头。整颗头像被棉花塞住,胀得发麻,额头烫得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有客户要来,临时请假也怕若文会忙不过来。我心里盘算着:「下午再请假好了,先撑一下。」然後还是下了床、刷牙、换衣服,把头发绑起来,照着平常的节奏,一样一样完成。
我坐上机车,发动、出门,风迎面吹来——很凉,却一点也没让我清醒。
上午工作照旧。
一位客户来查定期定额基金的扣款情形,我打开系统,照着流程查帐、核对、对应明细金额,一边还提醒他这季配息的状况。
眼前数字有些跳动,我r0u了r0u太yAnx,心里还惦记着:「等等来跟主管讲一声下午想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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