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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夺走他贞洁，更叫人痛快的是碾碎掉他所有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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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碎掉他所有自认为是尊严的，那么一点用来对外作秀的、脆薄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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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代替着他和立书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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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间或地给他发张祺尧的下体照和全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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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挑逗性地问立书汶想不想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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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张祺尧的口吻不太好模仿，她是连着把他和死党聊了一年的记录，都好好浏览、揣摩后，才达到这样炉火纯青的境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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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毫无逻辑关联的话，中间穿插几句脏话，时不时打错几个字，用一点辱女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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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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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口吻摸清了还是很好模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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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书汶一开始情绪很激动，几百条语音地发脏话骂“他”，被“他”这么聊骚聊了一周，实在是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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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对“他”坦诚自己曾喜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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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桧笑得前仰后合，她很少这样外露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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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在太有趣了——他们男生之间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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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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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憋得她两眼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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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聊天记录投屏给张祺尧看，他垂头回避着，然后只听见噼里啪啦几声，就被她暴力揪住了发根，强迫他的眼睛直视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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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已经不会再被这种小事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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