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他强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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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的声音渐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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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强奸了妈妈，因为喜欢。别的男生这样也没关系——我应该原谅他的。是不是？爸爸。”她的眼睛好像在笑。又像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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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净枝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他保持原有的姿势坐在那，而四肢已经缓缓僵直，温润表情风化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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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滴水不漏的笑，狡诈的试探，圆滑的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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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谁都能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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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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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争分夺秒哒哒地走，江桧走了几步，提起脏兮兮的书包，打开，把证物一一罗列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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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净枝看着桌上的避孕套和润滑液，先是愣，紧接着，痛苦和懊悔占满他的眼眶，很久后才找回自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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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等会儿带你去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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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她的回应，他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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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珠黑得像在暗涌某种情绪，五官中有明显波动的是开合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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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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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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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案以后呢？”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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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他父母叫来吧。”她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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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净枝在查过张祺尧家庭后，发现他的父亲在他公司的一个分支下工作，很快江净枝调取出他的个人信息，拨通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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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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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男人表情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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