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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周围虽然没有半个人笑,阙琘析却低头笑了。
她笑完喝下一口调酒,试图压抑心中那GU难以形容的雀跃,她感觉持续好一段日子的黑暗将要拨云见日,好像只要她听完林昊俞的笑话就会变得不一样。
阙琘析当然知道事情没有那麽简单,那终究只是一种感觉。
自我介绍完後,林昊俞从容不迫地继续表演:「今天现场人不多,气氛很温馨,就像过年时的家庭聚会,但是你不想去的那种。」
……没有人笑,阙琘析环视四周,但她还是笑了,忍着憋着那种,她甚至有些怨怼其他观众,心忖拜托喔,大家怎麽了?确诊失去幽默癌第四期?品味真差,明明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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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昊俞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他微笑看着台下观众,嘴角挂着一丝俾倪的笑,阙琘析将它解释为「怜悯」。
林昊俞怜悯台下的观众们,不是可怜自己说出来的段子不好笑,而是怜悯他们无法懂林昊俞的境界。
他继续说道:「今天很冷,其实我原本在家泡了一杯热可可,打算好好过一个孤单但有尊严的晚上,结果接到电话:有人临时不能来,你来不来?我说:谁?观众吗?他说:不是,是表演者。」
几声细碎的笑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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